身臨戰地.又如露營:中華小國手威城生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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著作者:
本報駐美記者施克敏
主題與關鍵字:
體育新聞
描述:
饒有西部的純樸風味,兼具東岸居民傳統的熱情,這是美國賓州威廉波特城──世界少年棒球孕育地迷人的魅力。現在來自台灣的中國小棒球員們,開始浸潤在這少年棒球之鄉的濃郁春風裡。那座可容納三萬人的比賽場地旁邊,是斜斜的土丘,長著參天的古樹,即使在這炎熱的賓州城鎮,仍是涼風習習,那是每年一度的世界少年棒球大賽營寨,來自歐、亞、美三洲不同膚色的小棒球員們,就住在那裡,他們是在比賽,但也像在露營。綠林裡那幾幢營房,大門前都綴著紅、藍、白星條旗的垂幟,門上各掛著一個英文字牌,標明世界少年棒球聯盟各洲區的區名,成了各地遊客獵取紀念鏡頭的標誌,每年這季節,那裡面總是那樣熱鬧,洋溢著少年們的歡笑,今年如果和往年有什麼不同的話,那就是,那幢標明PAClFIC(太平洋)的營房,換了主人,新主人是十四位活潑的中國少年棒球員。那批中國的新來客,有點淘氣,連續十五個鐘頭橫越北太平洋和美洲大陸的疲勞飛行,好像沒有難倒他們,到達當天,他們嚷著要打球,因為他們睜大著眼睛看看那綠草如茵的大球場,個個心花怒放,第二天,他們又吵著要游泳。史密斯叔叔大會的隊醫,那位移居美國卅年的日本人安井,對東方人特別親切,他和西德威士巴登隊的教練陸奇都說,活潑表示著健康!安井醫生特別為中華隊小球員們的勝利祝福。十六日上午,也就是中華隊小國手住進少棒村第二天上午,安井醫生為他們體檢,照美國人愛護小孩的傳統,小運動員參加比賽前,都要體格檢查,體檢前,副領隊簡永昌和教練吳敏添都有點擔心,萬一小國手們有點小毛病,尤其是「魔手」投手陳智源和打擊名手余宏開等,有點小毛病,醫生再一認真不就糟了嗎?十機分鐘內,笑逐顏開的小國手們,都一一通過體檢,雖然,余宏開果然有點小毛病,但安井醫生一聲OK!簡永昌和吳敏添都如釋重負。不過,中華隊普遍營養不良,則是以後我們要注意改善的。余宏開是生了點小毛病,十五日從費城乘阿里干尼航空公司班機飛往威廉波特時,一路呼呼大睡,和藹的美國空中小姐,端著冰涼的可口可樂,輕輕拍他肩膀,喚醒了他,把可口可樂送上去,他瞧了一瞧杯裡,搖搖頭,又縮在機座上大睡。說他有毛病,到達營地不久,大家集合上操場做健身操,揮揮棒子,在那綠油油的球場上,他又像鷹隼摩天,如魚得水。這場小活動後,他流了點鼻血,這本來是他慣有的毛病,從祖國啟程前,他也流了鼻血,使視小球員如子弟的領隊謝國城好心疼,現在他又流了鼻血,大會派來照料小國手的美國人艾倫.史密斯,就送他找醫生去,量了體溫後,知道他略略發燒,還不到卅八度,醫生就把他留宿在醫務所裡,一心照顧小球員的副領隊簡永昌,當晚權充護士,陪他住在醫務所,別看簡副領隊是數鈔票能手(前台灣省合作金庫延平分行經理)關照「病人」也有一套,且體貼入微。到營地第一晚,余宏開在醫務室過夜,第二天早上,安井醫生替所有小球員體檢時,余宏開也再應檢,安井醫生告訴他:「你已經好了,不過今天最好再住一晚,明天歸隊好了!」這位在東京擊敗日本隊的小球將聽了笑慢甜甜的。美國人慈幼之心,向來不下於我們華夏之族,這次比賽,大會當局每隊派兩位美國人,都是懂棒球的,喜歡小孩的,自願的,做每隊的連絡人,胖胖的艾倫史密斯,是中華隊兩位連絡之一,雖然有語言上的隔閡,但艾倫總是對小國手們笑著,摸摸他們的頭,做做手勢,居然能達到心聲交流的效果。小國手們都喊他UNCLE(叔叔),艾倫呵呵笑,他們埋怨沒有拖鞋,第二天一早,本是個週末的上午,美國人不做事的,但UNCLE史密斯的大太,就送了十四雙拖鞋來,另外又加上十四雙球鞋,UNCLE,還自已跑來,看看是不是合適,大腳掌的林建良、陳智源和陳弘丕不合適,UNCLE又拿到店裡去換大號的。此地的美國人、日本人,對我們小國手,都愛護備至,中國人尤為關懷,他們雖然人數不多,只有三戶,會講國語的只有苗霈霖一人,只要有空,他就到中華小國手的營地轉轉。苗霈霖娶了韓國太太,曾在駐韓國中國大使館武官處做過事,目前是威廉波特一家飛機引擎工廠的職員,不久以前,從美國報上閱悉中華小國手要到此地比賽的消息,馬上和主辦當局取得連繫,自願參加服務工作,他還教少棒營區大廚師做了幾道中國菜,像蛋花湯啦、炸蝦和炒飯之類,使中國小國手們,飲食上不成問題。現在,營區大廚師多露瑟達玲小姐做的菜,小球員們都吃得慣。中國駐美天使周書楷派來照顧小國手的一等秘書端木冠華,把中華隊需要的事一一辦妥,十五日當天傍晚又趕回華府,他說周大使很關心小國手們吃的問題,他回華府後要為他們找些罐頭裝的中國食品來。不驕‧不餒身負國人深切的期望,現在領隊謝國城和副領隊簡永昌最擔心的,是能否力克強敵,拿回冠軍去。難然,很多人看好中華隊,但謝領隊則認為,不可過份樂觀,因為持樂觀看法的人認為,中華隊能打敗上屆冠軍日本隊,以此推算必能擊敗問鼎的各洲區列強,但謝領隊認為,有兩項重要因素,我們應列入研判勝負之列:第一、美國的棒球水準很普遍。第二、最要注意的,由於少年棒球對年齡的限制極嚴,球員一過十二歲,就不能參加比賽,因此,少年棒球球員流動性最大,不能像一般成人職業棒球隊,幾年之內都擁有固定的球員,自然,實力也就不易估量了,是故,中華隊在東京打敗的日本隊,固然不是去年世界冠軍的原班人馬,而去年敗在日本隊手下的美國隊,也不是去年那些美國隊中的小球將,這是賽前各種實力預測最宜細心探討的。日本隊今年丟了決賽權,雖然也全隊來美觀戰,但此一時,彼一時,是相當傷心的,舉個例說,中華隊和日本隊在東京爭決賽權一仗,賽至二比○時,日本少年棒球當局負責人,見大勢已去,輕聲約了座旁的中國隊領隊謝國城,離座「密談」,謝國城曾當場表示,比賽尚未結束,勝負未卜,無需會外「商談」,這位日本方面負責人,因是謝領隊好友,堅邀謝領隊外出,謝領隊只好勉強出去。在球場一空室內,兩人相晤,日本方面那位負責人帶著商求的口吻,問道:「如果你們贏了,怎麼辦?」謝說:「勝負仍未分曉,不用擔心!」日人說:「但我已看出了,你們要參加世界大賽嗎?」「要!」謝國城斬釘截鐵答道。日隊人員見他語意堅定,已無「商量」餘地,只好失望回座,未久,中華隊已得了決賽權,也就在那時候,日本方面對我隊頗有微詞,認為我們少棒隊的產生,不合規定,沒有分區預賽,且違反大會規定,不用分區冠軍隊,而用全國代表隊。這次日隊又來美觀戰,中華隊幾位負責人都擔心,日隊會在大會期間提出這個問題,使我們發生資格上的困擾。的確,大會會章規定,各區代表隊須由各區分區賽冠軍隊代表。但問題在,這項會章是當年專對美國東、西、南、北四區代表隊的產生而訂的,似不適用於各洲區代表隊。為此,本報記者曾詢問西德威士巴登代表隊總教練魯特里,他說:他認為各洲區代表隊的產生方式,應不受美國四個區的產生辦法所限制,舉例說,西德隊到布魯賽爾參加歐洲區冠軍賽時,第一勁敵義大利隊,就是全國精英組成的代表隊,與賽的西班牙、西德、比利時和荷蘭各國都未抗議,這就是一個明證。靈犀一笑通笑,會心的微笑,該是國際間通用的「語言」,中華少棒隊的小國手們,都能充份運用這互通心聲的感情電線,雖然他們不會說英語,甚且連ABC都沒學過,他們竟能和美國人大大小小,做好朋友。在威廉波特「國際叢林營」裡,中華小國手們是很受寵的,他們賴以得寵的「語言」,就是會心的笑。自從中華隊的美籍隊務員艾倫史密斯──小國手們喊他UNCLE艾倫,陪太太送小國手們球鞋和拖鞋後,小國手們當然非常感激「副領隊簡家昌特別告訴小國手們,鞋子和拖鞋都是UNCLE艾倫送的,十七日是個週日,依少年棒球聯盟當局的規定,不能練球,但是一早六時四十分,UNCLE艾倫已到中華隊營房了,小國手們一個個剛起床,隊長張弘丕走向UNCLE艾倫前,代表小國手們一鞠躬,然後他仰頭笑笑,艾倫說:「他笑得這麼甜,我知道他的意思!」紐約佛荷帝體育用品公司,歷年都在世界少年棒球大會期間,大送禮品,分贈各國小國手全套球裝,巳連送了十九年,今年七十二歲的業務經理葛洛士夫婦,又從紐約開車趕到威城,另外還帶了一卡車禮品,當然,中華隊每位小國手也都得到一份禮物。葛洛士夫婦結婚五十二年,早已做了曾祖,很喜歡小孩,分送禮物時,一對老夫婦親自在場,替一百多位小球將量身裁,找合適的號碼,忙了一下午,也樂了一下午,各國的選手,都能說英語,像拉丁美洲區冠軍隊波多黎各隊,來自美國屬地波多黎各。來自西德的威士巴登隊,家長都是美軍駐西德的子弟。加拿大隊也說英語。只有中華隊的小球將們,不會英語,當葛洛士這對老夫婦,送禮品給各國小球將時,他們都能說些感謝的話,葛洛士夫婦真是樂不可支,中華隊的小球將拿了禮品,都向這對老夫婦笑笑,葛洛士笑呵呵說:「我知道他們的意思,笑是最友善的語言!」余宏開在醫務室睡了兩天後,照顧他的護士葛林小姐,成了他的好朋友,余宏開是相當有活力的小孩,睡了一晚,體力恢復了,就不肯住下去,但又不能表達,葛林小姐說:「他老對我笑笑,我知道他的意思,他身體好了,想回隊去,但安井醫生說,他還要住一晚。」十七日余宏開歸隊了,第一件事,他從箱裡找出台灣帶來的宮燈,還有中華隊的紀念徽金龍,飛奔跑到醫務室,想找葛林小姐,在醫務室沒找到,又跑到餐廳,終於找到了,他對葛林小姐笑笑,把禮品遞過來,葛林小姐驚喜一陣,連連說謝謝。在他頭上摸摸,他沒講話,只是笑笑,又掉頭走了。十七日起,美國東區隊,也就是威廉波特當地的紐貝瑞隊,也住進「國際叢林營」,接著北區的俄亥俄隊,南區的佛勞里達隊和加拿大隊,也都於當晚住進去,這個少年棒球大本營熱鬧起來了,雖然,這些小棒球員之間,有膚色的區別,語言的隔閡,但他們之間會心的微笑,則是沒有國界的,更沒有種族的界線。於是,他們在會心的微笑間,開始交朋友。中華小國手們,從台灣帶來了些沒用完的零錢,有一元的,有五角的,他們跑到西德隊的營房裡,和來自西德的孩子們交換銀角子,五角的銅幣可以換到兩角五分美金,黃正一用一元的銅板換到四個兩角五分的美金,陳鴻欽換了最多,到十七日晚間已換到二十多枚了。大使送罐頭當晚,我駐美大使館文化專員劉家治從華府趕到威簾波特城,他此行有兩個目的,第一是代表中國青年反共救國團主任蔣經國向小國手們致慰問之意。第二、代表駐美大使周書楷,送三大箱罐頭食品。有鮑魚、醬瓜、蘿蔔,還有一大堆香腸,另外還送了五十元的水果慰問金。劉家治到達時,適逢天雨,小國手們都在寢室內玩他們換來的硬幣,張瑞欽拿出來向劉家治炫耀,果然有西德、加拿大和美國等各國錢幣,他見他們喜歡,把袋裡所有的硬幣全掏出來送他們了,他們一邊笑著,一邊唱歌謝謝劉家治。在餐廳那架電視機前,各國小球將坐在一起看卡通片,他們在相互交換了笑意後,邊看卡通片,邊學新語言,中華小國手們都學會了謝謝、你好、再見、哈囉……美國北區俄亥俄州隊的小球將,也都會說中國話的謝謝、喂、再見。中華小球將學得最多的大概是溫天壽。黃正一也學了很多,自從他在飯廳用餐的照片刊登在威城當地的太陽報後,又有美國記者來找他拍照片。有的拍他擊球的姿勢,有的攝取他揮棒的姿態。張瑞欽在寢室外,拍了一張盪鞦韆的照片,美國記者每拍完照片,都要謝謝他們,現在他們會說THANK YOU了,還向美國記者笑笑。當然,最使小國手們開心的,還是這幾天有中國留學生或在美國做事的中國人來看他們,有一位在賓州州立學院執教的朱先生,帶了太太和兩個兒子來,他還下廚替小國手們做菜,還有一位吳先生,也開了兩個多小時車,帶太太來看他們。據說,就讀賓州州立學院及匹茨堡大學的中國留學生會,十六日在賓州一風景區野餐,並開了同學會,共有一百多人,盛極一時,因為這次野餐會上,他們要商量支援小國手的事,雖然那天下了場掃興的雨,到的同學還是很多,他們也捐了不少錢,準備送給小國手們,另外,比賽當天,他們大多請假來,替小國手們加油,他們本來要求大會留給他們一些空位,但因比賽是不售票的,大會推廣部負責人史塔瑞特表示無法預留位置,中國留學生只好讀早了。小國手們每天在「國際叢林營」裡,要不是練球,就是在樹林間遊樂,為此,大會當局對他們換洗衣服,非常重視,凡是衣服換了,隨時可以洗,用機器烤乾,當天可送還,被單和枕頭套每三兩天就洗一次,三位負責收洗衣服的美國人,每天到中華隊營房,只過了兩三天,就和小國手們混得很熟。這些美國人說:「你們的孩子們真聰明!」凡是搖搖頭的,就是沒東西洗,凡是笑笑的,就是有東西要洗。他們說:「我們真喜歡他們可愛的笑容!」中華小球將受歡迎,很多美國人都跑來看他們,十八日下午,威廉斯堡市市長理查.卡里。特別跑到中華隊營房裡。看看小國手們,這位民主黨市長說我們的球員們真惹人喜愛,在威城期間,只要我們有空,他願開一部大車子,帶他們出去兜風,看看這個以教堂多,百萬富翁聞名的小城。理查.卡里市長並非很空閒的,舉個例證,他到中華隊營房時,手上還帶了個小無線電通話機,隨時和他的辦公室連繫,理查.卡里市長在中華隊營房停留了廿分鐘,小球將們的隊長陳弘丕,代表全隊致送一條從台灣帶來的精美桌巾,裡面綴有真蝴蝶,理查.卡里市長自是讚不絕口。普遍受歡迎另外,經常有些美國棒球迷們,還帶著棒球,跑到中華隊營房裡,請他們在球上簽名。來自印地安納州,曾在世界少年棒球大賽中擔任裁判的傑克.凡士,十八日傍,也帶了兩隻球,跑到中華營房,他找了隊長陳弘丕,請他轉請全體小國手簽名,每個人要簽兩隻球,傑克.凡士說,有一個球他自己要的,另外一個球他要送給印地安納州蓋里市市長──他是第一位黑人市長,很喜歡棒球,家裡存有幾十個棒球,都是歷年各國小球將們簽名的。陳弘丕很快把這兩隻球帶到外面樹林裡,找隊友們簽名,他們正和各國球員遊玩在樹林間,不一會兒,兩隻球全簽好了,傑克.凡士連連向陳弘丕說Thank you,陳弘丕笑著用英文回答說No thank you。後來,傑克.凡士感激之餘,把身上一支精美的領帶夾送給陳弘丕,這支夾子上鑲有一個棒球手套接球的模型,非常別致,是十年前傑克.凡士和他太太結婚時,太太送的,傑克.凡士向陳弘丕說:「這是我過去的女朋友送的,我希望你送給你的女朋友!」陳弘丕連說:「No, No, No!」陳弘丕是個很懂事的凌子,這一來,他回到床櫃邊,翻翻箱子,拿出一個中國宮燈來回送,傑克.凡士歡喜之至,他一再從盒子贏面拿出來展示,說:「我晚上睡覺一定要藏在枕頭下!」他的意思是愛不釋手,怕人拿走。就在中華隊營房外,有座小游泳池,每天都有各國小球員游泳,還有桌球台及其他各種兒童運動設備,中華隊領隊謝國城對他們日常活動很注意,他不讓中華隊投手陳智源、郭源治、張瑞欽和陳玉佼玩其他運動,怕他們肩肌受其他運動的影響,妨害投球的技藝。如果論身裁和體型,中華小將們的確顯「單薄」些,甚至連前來觀戰的手下敗將日本隊,中華隊小將們,體型也比他們差些,正如美籍日裔醫生安井所說的,中華小國手們普遍營養不良,所以他們的脖子,都顯得比人家細。這次參加比賽的各國一百十二名小球員中,塊頭最大的,是美國北區俄亥俄艾利里亞隊的一名投手,他有一百八十磅重,將近六呎,今年還不滿十二歲。中華小球員們最高的是林建良和陳智源,他們只有一六○公分,已合五呎三吋,最矮的是余宏開和李俊杰,當他們排隊時。有人在旁邊品長論短地說他們的高矮,如果有人指說余宏開最矮,他一定不服氣,反指李俊杰,要是你說李俊杰最矮,他也一定反指余宏開,實際上,他們都同是一四三公分。當然,高矮是另一回事,能不能打仗又是另一回事,你說余宏開矮,但他的打擊最好,且是本壘打的能手。如有人在中華隊營房裡談論這些實力上的問題,中華隊的副領隊簡永昌,教練吳敏添和管理陳景星,一定先把小球將們請走開,門關起來,不讓他們聽,怕的是影響他們的信心、土氣和鬥志。的確,中華隊小球將們,個個勇猛無比,在球場上練球,他們戰志奮揚,殺聲四起,頗有初生之犢的精神,在場參觀練兵的美國小孩常問小國手們喊些什麼?
出版者:
聯合報
日期:
1969-08-24
格式:
XML檔
來源:
http://ndap.dils.tku.edu.tw:8080/ndap/querynews2.jsp?id=2118
語言:
中文
關聯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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